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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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对影静静地坐在争锋山庄的客房里,用一块白绢轻轻地擦拭着那柄杀人无数,饮血斗升的“九转封喉剑”。

武林中有许多世家,他们的祖先忍辱负重,劈荆斩棘,开创一番事业,使世代倍受武林尊重。但是也有一些世家子弟不肯在祖先的庇护下苟活一世,他们要用自己的双手开辟一块自己的天地。

花对影就是这样。他出生于江南第一府“花府”,八岁时离家出走,从此浪迹天涯。十岁时独上昆仑山,在冰天雪地中跪了三天三夜,才得以拜“剑杰”为师。十六岁出道,十招之内击败武当第三代顶尖高手惠莫行,一时名扬天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黑白两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物命丧他手。二十五岁执掌“花府”后,几乎没有人敢上“花府”挑衅生事,而“花府”也成为江南武林一齐瞩目的“马首”。

据武当掌门邱霞子评价,花对影的“偷心剑法”再加上他本门轻功“九转双飞”的配合,“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现年三十五岁的花对影不但武功丝毫没有搁下,相反日益精湛,他还象年轻人一样喜欢追求刺激,与杨无可的这一仗,他已经盼望很久了。

“今天已经十五了,他还没有来。他会在哪里呢?”花对影暗忖道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长剑上,泛起一片光华,杨无可凝望着,宛若痴了一般。眼前漆黑一团,什么声音也没有,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吱呀”,前面突然亮起一线,是一扇门打开了。她站在门里,目光直直的望过来,使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你别哭,别哭!”

可是越说她脸上的泪珠越大,落下来,打得地上尘土飞扬。伸手想抓住她,她突然飞远了,突然四周变得象三九天一样寒冷,冻得牙齿上下相碰,“咯咯”作响。

心好痛,仿佛刀绞一般。。。

“别离开我…………!!!!!!!!”

杨无可大叫一声,坐起来,浑身衣服尽被汗水湿透。

这是在布满机关的山洞中,只有在这里,杨无可才敢酣睡,也只有在这里,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做着一个同样的梦。

梦中的女子是他童年的玩伴,他们永别时,他十二岁,她十岁。

那是一个无月之夜,一伙盗贼洗劫了他们的村子。他只记得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喊叫声,火光雄雄,映得夜色无处可遁。他拉着她躲在草丛中,他们的面前,就是村长血肉模糊的头颅。

他捂住她的嘴,可最终还是让一个家伙发现了,他抱住那人的腿,让她快逃。一刀横劈下来,他半个身子失去了知觉,临昏迷前,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伙……她是一名样貌娟好、外表柔顺斯文的少女。

『好美的少女,看来只有十五、六岁。』贼人一面欣赏著,一面想著。

“乌黑长发及背,还有高耸的臀部...”

忽然那劫匪淫心大作,想一亲香泽。於是他从後接近少女,用手轻抚她的秀发,少女大吃一惊,却不晓得如何挣脱!!那家伙伸手抚摸她的臀部。右手一直放在她那柔软的屁股上,时而轻抚,时而搓捏。

少女逐渐被迫到一角,再无可躲避,只好任由他凌辱。抚摸完少女的臀部後,他又从後抱紧著她,把双手绕到她前面,想袭击其酥胸。便索性用身体贴紧少女背部,更以下体摩擦她的屁股。少女把身体扭动,企图挣开那家伙,他却反而把猎物愈抱愈紧,兽欲也愈加高涨。

少女只听到色狼从後不断发出呻吟声。见少女无法动弹,他便乘机轻吻她的粉颈及耳珠,使少女不禁产生异样感觉。

正当少女开始感到春心荡漾时,忽然觉得有些温暖液体滴到大腿上,并嗅到一股浓烈腥臭气味,惊觉不妙,便用力推开那家伙。

当她回身察看时,只见一肉色条状物体从那家伙的短裤裤浪伸出,尖端还有一些白色黏黏糊糊的液体不断喷出。

原来那家伙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把其下体从裤浪抽出及用以摩擦女事主臀部。少女给眼前景象吓得花容失色。她突然使劲咬着那贼人的臂腕,想乘机夺门而逃。

欲火高炽那家伙吃痛不已,看到少女这充满诱惑的美态,怎能不血脉沸腾?那会把猎物轻易放走?当下便决定要好好地对她进行彻底的蹂躏。男性的秽液正源源流出...那家伙不禁欣喜若狂,那家伙立即从後箍颈,以刀抵著少女腰板指吓,并把她拖回入睡房。

当少女惊魂甫定时,已给对方按在床上及以布封口。那家伙又把少女反转,将她双手反绑。少女回头看见他双眼通红,呼吸加速,料知对方将会对自己进行侵犯,便不断摇头及扭动娇躯,同时水汪汪的一双明亮黑眼睛流露出哀求神色。但那家伙并未因此而产生怜悯之心,反而少女楚楚可怜的神态更加强了他的征服感。

贼人首先令少女仰卧在床上,然後爬在她身上,狂吻她的面颊。少女的头被捉著,无从躲避,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那家伙狂吻完毕後,还在少女面颊留下大量口液。

然後劫匪又把视线转移到少女上身,先伸手到少女背部,徐徐拉下她上身部分的衣服从前面,然後把她的连底裙内衣从胸前向两边撕开,终於看到少女的性感胸围,还有那醉人的乳沟亦清晰可见。

贼人欣赏了一会儿,不禁淫笑起来,并伸手到少女背部,解开胸围扣,脱下她的胸围。
看见娇嫩而又丰满的胸脯,劫匪顿然食指大动,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乳蒂。

少女的乳房虽然不太大,可是曾过那家伙的搓弄後,迅速膨胀起来,乳尖亦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真是好玩的东西啊。』贼人不住地说。少女的情欲神经被刺激著,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大概也听不清楚对她的赞赏。

玩弄完少女上身後,劫匪便把手伸到她的士女服裙内,抚摸少女的大腿。

少女下意识想把双腿合紧,以阻止色狼的进攻,无奈先前的爱抚早已把她的春心撩动起来。少女适逢青春期,又从未与异性有过身体接触,面对激烈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绮念丛生,浑身酥软,一双玉腿亦无力移动。

『好幼滑的大腿啊。』本来是赞美的说话,此刻出自淫贼口中,变成为不堪入耳的淫语。没法把耳朵掩盖,少女只好把眼睛闭起来。

那家伙见少女没有抵抗意识,便肆意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又把手指游移到大腿尽头,隔著内裤抚摸少女下体。

不久,少女开始感到下体有点湿濡濡的感觉。

『看啊!这是什么东西来着?』贼人故作惊奇地嚷著。那语气令少女不禁好奇地张眼观看。
只见贼人把手从她的裙底抽了出来,放到她面前。虽然从气窗透进来的光线不太强烈,但少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家伙的手指尖沾有一些透明黏液。

不问而知,少女在兴奋时,阴道不自觉分泌出大量润滑爱液,并沾湿了自己的内裤和对方的手指。

居然对陌生的色狼的挑逗产生强烈反应,下体还分泌出大量爱液,无比的屈辱感少女感到很羞耻,只好再次闭上眼睛,当作什么也看不见。

匪徒见眼前少女流露出害羞娇态,满面通红,高兴得发出阵阵淫笑声,随即把少女士女服裙及底裙完全揭起,并把粉红色碎花内裤脱去,复用手指抚摸少女下体,又用手指拨弄她的阴毛,使少女阴部有种奇特的痕痒感觉,酸软的双脚无意识的轻晃著。

那家伙忽然停了下来。

『完结了吗?』少女一面这样想著,一面张开眼睛察看。却只见那家伙正在脱裤,露出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再无知的少女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不要喔,』少女心中紧张地惊呼著,感到世界快要到达尽头。在求生意志驱动下,少女不知那来的力量,一下子便弯起身下床,并奔出睡房。

那家伙未料到少女会有逃跑企图,结果来不及反应,给她逃了出睡房。但他很快便跟随冲出,一手把少女的长发执住,把她硬生生拖回入房,并气愤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少女双脚乱踢,作最後反抗,却反而加令劫匪更加愤怒。他左手把少女的其中一支脚抓住,右手则伸向她下身,大力扯少女的阴毛。少女痛得流出眼泪水,下身的动作亦登时停了下来。

『再想要逃跑的话,便把你的淫毛一根一根地拔下来,听到没有!』贼人凶巴巴地警告著。少女被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吸一口。

『我问你听到没有!』那家伙见少女没有反应,又大力地扯了少女的阴毛一下,少女连忙点头。

『哼!非要好好教训不可。』那家伙一面说,一面把少女身躯搬动。在那家伙的淫威下,少女只好再一次就范,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贼人首先令少女打横仰卧在床上,使她双腿在床边悬空,然後用枕头放在她屁股下,垫高少女的阴户,以方便进行其强奸兽行。接着双手握著少女两边脚腕,把她双腿强行拉开後,便站在她两腿中间,然後伏在少女身上。少女下体早已湿滑,因此他很容易便把阴茎插入少女的阴道。

少女忽然感到下体像是给一枝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体内,并感到下体一阵刺痛,知道已失去宝贵贞操,於是努力扭动身体挣扎,只是她双手给反绑在身後,而那家伙又站在有利位置,加上其阳具又早已深入少女体内,她的挣扎不但未能摆脱对方的侵犯,其动作反而帮助刺激著那家伙的性器官,使他更觉兴奋。

那家伙把阴茎插入少女的阴道後,双臂把她两边大腿牢牢地钳在腋下,腰部做著抽送动作,并把阳具不断大力地进出少女的下体。

『还想要逃跑吗,不舍得我吧,』劫匪在施暴的同时,喃喃地自言自语。少女先前的逃跑行为激怒了那家伙,大概他此刻怒气未消,因此他非常粗暴地做著抽送动作,作为发泄。

可怜少女本属处子之身,私处未尝为他人所开拓,阴道狭小,内壁娇嫩,如今突然遭粗壮硬物侵入,不单处女膜给弄破,更由於那家伙的阳具与阴道内壁剧烈摩擦,使她阴道内壁受到严重伤害。那家伙猛烈的动作虽然偶尔带给她性交时所产生的快感,却掩盖不了阴道受伤所产生的阵阵疼痛。

少女不禁再一次流下泪水,那贼人可没有因而产生怜香惜玉之心,反而觉得占有了一名纯洁少女,心中充满成功感,便更加倍猛力抽插她下体。

经过一番快慰交欢和痛苦折磨後,少女感觉到对方全身抽搐,然後是那家伙达至高潮时从喉头所发出的呻吟声,而他的阴茎则同时在少女阴道内喷射出精液。大量火热的精液很快便灌满少女下体,多馀的便从阴茎和阴道口间的缝隙流出。

高潮过後,那家伙软倒在少女身上,少女亦感到体内的肉棒慢慢软下来,但却仍然一下一下地跳动著。稍後,那家伙把阴茎抽出,离开少女的玉体。遗留在少女体内冰冷秽液则连同处女膜破裂及阴道内壁受损时所流出的血丝徐徐从裂缝流出,留下一大滩浅红色的混浊黏液在床单上,还有就是少女的淋漓香汗。

那家伙虽然污辱了少女,但仍然感到淫兴如火,正想梅开二度,再一次品尝眼前这块天鹅肉,因此并未有立即离开,反而坐在床边休息。惟其间并未有把少女放过,在休息时又把手指伸入她体内,轻轻抓挖她的阴唇。

少女下体受创,两腿乏力,无法移动,只有再一次接受那家伙的淫辱。但想到自己本来玉洁冰清,现在却给眼前这个无耻色魔玷污了清白之躯,做成莫大遗憾,不禁悲伤得低声饮泣。

经过一轮休息後,那家伙的阴茎再次勃起,於是又向少女埋手。

他先要少女转身跪在床上,竖起屁股,而自己则跪在她後面,然後把士女服裙及底裙反起,先用手抚摸女事主光滑而又雪白圆浑的臀部。

『真是美丽的菊花啊。』他心中想著。他不是没有肛交经验,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那么仔细欣赏著女性的美丽小屁眼。

『原来这么窄小,难怪把小弟弟插入时会有那么强烈感觉。』那家伙心中暗暗赞叹造物者的功力。

欣赏了一会儿後,那家伙用手把她屁股的两团肉向两边推开,并把腰伸直,勃起的阴茎则对准少女的菊花口。玩厌了少女下体的那家伙,对於老天爷的恩赐,是说什么也不会错过的。

年幼无知的小女孩对男女交合之事一窍不通,更不知有肛交这玩意,仅仅以为对方要非礼她的臀部,因此乖乖的把屁股竖起,直至那家伙把阴茎的龟头部分大力插入她的小巧肛门时...『喔,痛啊!』少女忽感到後庭剧痛,条件反射地要把身向前移动以摆脱肛门内硬物,那家伙却迅速地把双手绕到她腹部,把她硬抱回来,并把阴茎更进一步向前挺进,成功把阳具完全突入少女的肛门内。少女剧痛难抵,终於不支晕倒。

那贼人可不在乎。他继续紧抱少女的纤腰,自顾自地把她的身躯及自己下体摆动,阴茎则在她的肛门内不断进进出出。

肛门内的通道确是比阴道还要狭窄,令人有更强烈感觉,因此那家伙很快到达高潮,最後在少女肛门射出稀淡的精液,然後便把她放在床上。

『真想把她带走,那我以後便可慢慢享用。』那家伙依依不舍地穿回裤子。

『要拿点东西来作个纪念,拿什么好呢?』连内衣底裙沾满少女的香汗,味道一定很好,只是穿在少女身上,不容易脱下来,而且也不能放在口袋。

『这两件也不错,有很浓郁的骚味。』贼人把少女的内裤及胸围放在鼻子前嗅一嗅,然後便把它们放进口袋,猛然拔出身后那把尖快的匕首,“唰”地嵌入少女充满精液的阴道,顿时鲜红的血柱喷薄而出,溅在那贼人的脸上,也撒在微微苏醒的杨无可的身上,少女的头指向他,血色中,她望着他的眼神,令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贼人们放了一把火,绝尘而去

最后杨无可被“刀雄”所救,可深爱的她却永远成为他梦里的一道风景!!

随着他长大而长大。为了报仇,他勤学苦练,睡觉的时间都很少,因为他怕,怕见到她那双含泪的双眼。

“练‘照人刀法’要狠,要心硬如铁,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刀法的威力!”“刀雄”这样教训他,想尽方法磨练他,他慢慢的埋葬了同情和懦弱。终于在一次对招中,“刀雄”的鲜血染红了他那柄“黑美人”弯刀。

弥留之际,“刀雄”道:

“好。。。象这样就对了。以我之血祭你之刀,也不枉你我师徒一场。唉,只可惜我见不到你一刀纵横天下的那天了。。。这刀法总有一点不足,啊。。。”

“刀雄”目光突然一亮,却没有机会说出下文。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老人是如此的爱护自己。

杨无可摇摇头,从回忆中醒转过来,暗暗笑自己太伤感了。

“这一仗只许胜不能败!”他心中告诫自己。

今天是九月初九,离决斗还有七天。

二马是再普通不过的两匹马,毛色混杂,其中一匹还生了疮,毛脱落下来,几处露出了灰色的皮肤;车也用过很久了,帘子已洗得发白,在风中呼呼作响。

马和车是杨无可挑选的。他既然决定以车代步,就不愿意再有人注意他,他只想养精蓄锐,好好地与花对影作一番了断。

不久以前刚下过一场雨,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颠簸地行进着。杨无可不由得合上双眼。
二十五岁那年,他告别师父的坟墓下山,第一件事是追杀了冯游鱼。

冯游鱼是江湖中有名的大盗,杀人夺货,无恶不做,武林人士多次围歼他,俱被他狡猾地逃脱。可他偏偏不该瞄上了店主万山的女儿,并且在晚上闯进去用强。

傍晚,万三收工后,和女儿正在烧烤。过多几天,就是女儿芳的生日。微弱的油灯照射著他们,当空的月亮是又大又圆。突然间,闪出两名持刀男人出来,劫去他们的财物。高个子的劫匪将陈胜两手反绑,迫他坐在地上,以利刀架颈。矮个子的劫匪则推倒阿芳,将刀插在草地上,动手剥她的衣服。在她的挣扎中,衣服被一件件地被脱光,陈胜想反抗,却被劫匪在颈上轻划上一刀,他终于不敢再动了。

矮劫匪望著阿芳那巨大而结实的大乳房,白中带红,一身肌肤雪白细嫩,两支眼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他抚摸著阿芳饱满的乳房,露出了淫笑,然后亲吻她的乳房时,阿芳两个大奶子起伏不停!!

阿芳很有几分姿色,身材高大,矮劫匪伏在她身上,口正好对正她的大奶子。她的大奶子在挣扎中摇动不已,更使矮劫匪大为兴奋,他用口吸吮著、轻咬著。突然,他大力咬下去,使她惨叫一声。而他也同时分开她的腿,将粗硬的大阳具全力塞了进去,阿芳发出处女的惨叫,像半夜被宰的猪叫那么凄厉!!!

矮劫匪大喜,仰起身,看著她恐惧的挣扎,一对硕大的豪乳乱摇,他兴奋极了!!!矮劫匪要射精了,急忙两手死抓住两支大豪乳大笑著叫道:

“捏爆你捏爆你”

灼热的精液冲进阿芳体内,直至劫匪手软。他放手时,两支雪白的大奶已经留下十支手指印,她奄奄一息,下体倒流出贼人的精液。

当高劫匪也想来享受时,陈胜再也忍受不住,他狂叫起来,两贼祗好慌忙逃走。

阿芳泪流满面,她穿回衣服。替万山松了绑,两人像世界末日一样,很久也没有说一句话。最后,他默然扶她进里屋,上了床。她祗是哭,万山烦燥地呼喝她。阿芳终于躺下了……万山点上一支烟。他做梦也想不到女儿会被人强奸,而且,还是他亲眼看见。想到这里,万山没有话说,他关上房门,自己先脱光衣服。然后往房梁上栓上一条麻绳,上吊自尽了

杨无可听说此事后经调查,证明那矮劫匪正是---冯游鱼。他焉能不管?于是便如阴魂不散般缠上了冯游鱼。二人交手三次,冯游鱼分别是胸步中掌,肩部中刀和肋下中腿。冯游鱼知道不是对手,于是开始逃亡。

两人从关外到西域,又从西域到云南蛮荒之地。冯游鱼几次施展金蝉脱壳之计,均被杨无可识破。在密不透光的热带丛林里,杨无可常年的训练占了很大便宜,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掉冯游鱼,但都放过了,只是不紧不慢地与冯游鱼耗着精力和体力。

终于,在度过一百多个吃不饱睡不香的日子后,骨瘦如柴的冯游鱼用自己手中的剑解脱了自己。

经这一战,杨无可信心大增,开始复仇。

他从各方面打听到,奸杀他初恋情人的那贼人来自雁荡山,于是便忍耐着,一直等待机会。终于,半年后,在雁荡山匪首过生日,大摆“百兽宴”时,杨无可一人一刀,闯上了山顶。

进入大厅的刹那间,杨无可认出了坐在首席的正是当年射杀她之人。他抽刀,直直地走过去。

厅中的众匪纷纷操起兵刃,阻击杨无可。但他们的刀锋离杨无可身前半尺时便失去了力道,因为杨无可手中的弯刀已经拔出了他们的身体,留下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开一合间,鲜血竟然来不及涌出,而当鲜血喷勃时,杨无可的弯刀又进入下一个人的体内。一具具尸体在杨无可身后倒下,宛若一朵朵枯萎的花,并且由于热血的喷射,在地上微微地颤抖。

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大厅,杨无可踏着粘乎乎的血迹,走向首席。在匪首被封住穴道的刹那间,匪首清楚地看到,杨无可冲他笑了笑。

杨无可将匪首提上山顶,绑在一株古树前。那里已经放着准备好的弓箭和美酒,杨无可射一箭,便饮一口酒。

就这样一直到深夜,等到杨无可下山时,已分不清树前的是个人,还是滩肉了。

其它土匪头目手筋脚筋俱被挑断,在大厅里一直流到血干为止。

从那天起,杨无可便暗暗发誓:让这个世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果老天不长眼,不报的话,就让他来做好了。

杨无可忽然睁开眼睛,凭着多年养成的直觉,他意识到有危险正向自己逼来。

三劫道的是四个黑衣人,皆面覆黑纱,其中一个人还押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头发凌乱,却掩饰不住那份美丽,宛若掩饰不住宝石的光芒一般。

为首的黑衣人右手在马头上一按,那马匹竟被他生生压住,脚蹄乱登,却不能前进半步。
“滚下来,大爷要用这辆车。”

黑衣人冷冷道。

旁边稍微瘦削的一人道:

“大哥,跟他们费什么话,作了再说。”

飞身纵起,手中剑光一闪,直刺赶车人面门。

车帘这时突然一荡,“波”的一声,一枚石子破帘射出,那人感到腕上一痛,骨头竟被击得粉碎,长剑把持不住,“铛啷”掉在地上,接着胸口一闷,整个身子仿佛一个破麻袋一般,被扔到了路边泥泞的草丛里。

其余三人大惊,只见车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人,皮肤黝黑。他冲三人笑笑,道:

“想不到号称‘河北四贤’的韩氏兄弟果然暗地里作黑买卖,也不用我再跑一趟了。”
三人对视一下,暗暗叫苦,本想劫辆马车省省脚力,不想劫出个硬点子,仅凭老四的出手便看出了来历。大好名声焉能破坏,三人痛下杀机,手慢慢地摸上了兵刃。

突然,六只瞳孔一齐收缩,因为他们同时看到了杨无可腰间的黑鞘弯刀。

“黑美人?”

一人涩声道。杨无可点点头,“铮”的一声,弯刀出鞘少许,在旷野中听起来那麽清脆。
三人拚死之心更甚,他们知道要想在黑美人下逃脱简直难比登天,集三人之力也许能格杀杨无可?三人这样希望着。

中间之人是韩氏兄弟中的老三,他怒喝一声,短枪平刺,直取杨无可胸口,同时,韩老大和韩老二也一左一右,刀剑合围,将杨无可困在当中,这一式“天地笼统”威力奇大,不知有多少武林成名人物葬身其中。

杨无可静止不动,似已入定,韩老三大喜,但马上地,他的心便沉了下去,因为他听见了老大和老二的惨叫声,极短促便沉寂,宛若被扼住了喉咙。他本能地弃枪,施展轻功转身逃遁,却觉眼前忽地一红,整个天地变得暗淡无光。

韩老三向后奔逃,未等跃出半丈,身上突然十几处一齐裂开,鲜血如箭般地喷了出来,打得路边的杂草“蔌蔌”作响。

杨无可面无表情,缓缓收刀,走到被封住穴道的女子身边,伸掌拍开穴道,那女子立刻弯腰呕吐起来。

四马车又继续前进。经过杨无可的重金许诺,那受了惊吓的车把式才答应赶车。杨无可借着日光,静静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女子。

那女子双手抱膝而坐,将下颚压在膝盖上,双眼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马车地板,间或抬眸望向杨无可,与杨无可目光相对,眼中顿时一片惊惶,宛如一只被惊吓过度的小白兔,随即便别开目光。

杨无可心中一痛,这目光他在梦中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竟是如此的相象,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心中萌生一股怜惜之情,柔声问道:

“你叫什么?他们为什么劫你?”

那女子摇摇头,没有出声。杨无可继续道:

“你家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那女子花容失色,连忙道:

“别送走我,我不想回去,我只想像这样,见不到天,见不到地,没有人能找到我!”
说着说着,身体缩成一团,缩在马车车厢的角落里。

杨无可道:

“没有人想送走你,我只是说跟着我你会很危险,你应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女子道:

“我哪儿也不想去。我会缝衣,也会煮饭,还能做好多好多的事,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眼中满是企盼。

杨无可点点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车厢随即归于寂静,夜色不知不觉中钻进窗子,在车厢里站稳了脚跟。那女子心情稍为平静,开始低低地哼起一首古老的歌谣。歌声悠扬婉转,杨无可心里也不由得跟着哼起来。

杀了仇人之后,杨无可以为自己可以安心了,可是那个可怕的恶梦依然赶不走,挥不去,每每在他熟睡时候侵扰他。他知道,这是她想告诉自己什么,可却猜不出来,于是他只有更加地嗜杀,更加地冷酷,以此来逃避那个恶梦。

做恶之人一旦被杨无可知道,无论相隔多么遥远,杨无可都会赶去,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狠狠地折磨对方一番才做了断。其间他也负过伤,可他象头狼一样,一旦伤口愈合后,便又重新行使自己的使命。

“美人既出,血沃江湖“便是那时候流传开的,黑道人物曾联手对付过杨无可,可是他居住在关外,一切地方都再熟悉不过,他们在他的故乡拿他根本没有办法,而当围剿告一段落后,那些参与的人又会一个接一个地接受黑美人的死亡之吻。

他与花对影的决斗却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他们之所以决斗,是因为他们分别代表着两个人:剑杰和刀雄。这两个人生前便难分高下,他们死后,分出结果的担子便落在了杨无可和花对影身上。

这一仗杨无可下定决心要赢,因为他不能辱没师父的威名。

喧闹声打断了杨无可的沉思,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村镇。

杨无可让车夫将车停在一家客栈前。他自己倒无所谓,可那女子却衣衫单薄,而且看来她也饿了。

五午夜时分,那女子已在房中睡下,杨无可找到了店主。

店主是个慈祥的老妇人,满脸是岁月刻下的痕迹。她很好心,答应了杨无可的请求,愿意照顾这个女子,一直等到杨无可回来。

可这一战终归会如何?杨无可也无法回答自己。也许这女子一生便要在这里度过。想到这里,杨无可不由得有点抱怨老天的无情。

一声尖叫突然划破夜空,正是传自那女子房间。杨无可心中一惊,施展轻功,拧身纵上三楼,直奔那女子房间而去。

房门突地打开,那女子惊慌地站在门边,身后漆黑的房间越发衬出了脸色的苍白。
“别丢下我不管,我不想回去!”

那女子连声叫道。她似乎做了个恶梦,眼睛还没有睁开,可泪水却流满了脸颊。

“别哭,你别哭!”

杨无可抓住她的肩头,忙道:

“没有人会丢下你,我会保护你,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杨无可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他不停地说着,说着当年没有来得及说的话。

那女子睁开双眼,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恐慌还紧紧地抓住她的心,她将头伏在杨无可肩上,低低地啜泣起来。

杨无可心中一阵刺痛,那女子便如一个孩子般地需要依靠和保护。他轻轻地抚着女子的秀发,柔声道:

“我不会丢下你,如果你受得了,就跟在我身边,当我的妹子好了,我会照顾你的。”
他说着,不由得想起了四天后的决斗,不知道自己的弯刀会不会折断花对影的利剑?
仿佛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杨无可的手突然握紧了,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了“照人刀法”中的一个大破绽。那个破绽在杨无可心硬如铁时隐蔽不见,可一旦杨无可心底的一点点柔情被唤醒后,它却清清楚楚地出现在杨无可的脑海中。也许这就是刀雄为什么训练他冷酷无情的原因?也许这就是刀雄临死前想要告诉他的?

那女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他身体的僵硬,站直身体,仰起脸,低声问道:

“大哥,怎么了?”

杨无可猛然醒转过来,道:

“没什么。你别多想了,快去睡吧。”

那女子擦干眼泪,缓缓地走到房里,临关上房门前,她突然道:

“我叫小青。那天你救了我,我还没谢谢你呢。”

说罢嫣然一笑,笑靥如花。这一笑却仿佛一柄利刃,又狠狠地斫在杨无可已经冰冷的心上。
六杨无可放下酒杯,望了望坐在面前的小青。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新衣服,又梳洗打扮了一番,秀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再加上昨夜也许睡得很香,脸颊上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越发显现出容貌的秀丽。杨无可心中暗暗嗟叹,如果她活着,是不是也会长得这么高?是不是也会这般的美丽?

这是客栈二楼的饭厅,四周坐满了吃早饭的客人,声音很吵杂。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突然涌上杨无可心头,是杀气,很凌利的杀气,由杨无可身后的四人传来。杨无可记得那儿坐着四个老者,他没有回头,只是指尖搭上了刀柄。

“嗒嗒嗒”有人走上楼来,是个中年人,三绺长髯,一脸和气。杨无可认出来人是“江南国手”段必复。据说此人侠肝义胆,而且医术超群,江湖中很多人都受过他治毒疗伤,但他和花对影一直不和,素有嫌隙,也许这就是瑜亮的悲剧?不知道是惧怕段必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身后的杀气慢慢地消散。

“如在下没有认错,想必阁下就是杨大侠吧?”

段必复行到杨无可桌前,朗声说道。杨无可起身还礼。段必复道:“闻听杨大侠与花对影欲决一雌雄,段某特来相送,预祝杨大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小二,拿酒来!”

段必复说完,接过小二递来的酒坛,倒了两碗酒,举起其中一碗,仰头大口喝下,杨无可不好推托,也举起另一碗饮干。

忽然间杨无可身体一晃,跌坐在凳上。段必复立换一副脸色,嘿嘿奸笑,冲那女子叫道:
“贱人,看你这次往哪儿跑,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一翻手,一柄利剑撤出,直刺杨无可胸口。

杨无可笑了笑,一张口,一股酒水直喷向段必复面门,快若疾矢,段必复始料不及,忙矮身避开,肋下宛若大锤击中一般,却是中了杨无可一掌,身体向后倒撞出去。

另外桌上四人也同时出手,为首的疤面老人施展的是“分筋错骨手”,疾袭杨无可身上大穴,其余三人使的却是链子枪,宛若三条毒蛇一般,欲将杨无可毙于枪下。

杨无可掀起桌子,“咔嚓”一声,桌子被三条枪从中断开,枪势却也为之一阻,乘这短短的瞬间,杨无可侧身偏转,避开疤面老人的枯爪。

“别让他抽出刀来!”

疤面老人道。其余三名老人链子枪紧紧追上,将杨无可围在当中。杨无可倒纵出去,三柄链子枪突然出手,如流星般激射向杨无可,杨无可旋身落下,让开链子枪,突听“啊”的一声惊叫,却是链子枪挟着寒光射向躲在厅边的小青。

杨无可不及细想,足尖用力,身体平平飞出,扯住一杆链子枪,左右抖动,已经磕飞了另外两支,不想疤面老人已经看出了杨无可的弱点,从旁边插上,十指直取小青,杨无可快速赶到,一把搂过小青,齐齐向旁边倒去,终究还是稍慢一点,“咄”的一声,老人左手五指已经插入杨无可肩头。

“他已经中了我的’腐尸爪’了。”

疤面老人尖叫道。其余三人面露喜色,但他们却忘了一件事,杨无可从地上站起来,完全不顾肩上的五个黑洞,只是以一种很悲悯的表情望着他们。

亮光一闪,四人心中为之一寒,黑美人已经出鞘。四个老人心意相通,纷纷向四下散开,欲等杨无可毒发后,气力不济时再说。杨无可闭住呼吸,飞身而起,右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四个老人只觉得身体一轻,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身体淌下,他们低头,只见胸口处已经开了一线,宛若一张张开的嘴,在无情地嘲笑他们,嘲笑着生命的卑贱。

”碧海青天夜夜心?!”

老人同时嘶哑着喊起来,也同时瘫软在地。

杨无可立在大厅中央,身体摇晃了几下。猛然间,一人从地上纵起,双掌拍向杨无可后心。杨无可不及闪避,弯刀后扬,同时运起内力硬接了这一招。”砰“的一声,那人倒飞出去,杨无可”哇“地喷出一口鲜血。

那人正是段必复,他捂着割开的喉咙,断断续续道:

“毒、、、气、、、攻心,你也逃不过这、、、一劫、、、”

杨无可头也不回,拉起小青,飞身跃上停在客栈外的马匹,双腿用力,马匹载着二人向镇外奔去。

七密林深处,杨无可实在支持不住,“砰”地由马背摔落在地。小青忙下马,扶起杨无可。
一阵冰冷的感觉由四肢向杨无可的胸口慢慢地逼近,段必复的那一掌虽没伤到杨无可,却将杨无可凝聚的内力击散,腐尸之毒已无法控制,正在向杨无可的奇经八脉蔓延。杨无可明白自己时候不多了,冲小青勉强笑了笑,说道:

“别管我,你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唉,只可惜我以后无法再照料你了,我真的不放心、、、”

小青狠劲摇头,连声道:

“不,你不会有事的,你是在骗我,不想让我跟着你。”

杨无可咧咧嘴,牙齿上沾满了鲜血:“我自己知道自己不行了,怎么会骗你呢?想当年,我也有一个象你一般的小妹妹,我带着她采花,捉蝴蝶、、、唉,这样也好,我就会见到她了,只是你、、、”一阵急促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

小青泪水“唰”的流下,她脸色忽然变得很凝重,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柔声道:
“杨大哥,记得你问过我的身世吗?其实我早该告诉你,我是’医仙’的女儿,那个段必复是我的师兄。”

杨无可道:

“在客栈里,我隐隐地猜到了。说实在话,我虽然从不信任那些所谓的大侠,认为他们其中有许多欺世盗名之辈,却也不会料到他会算计我。我只是看到你在他进来时脸色一变,我才存了戒心,未中他在酒里下的毒。”

小青摆摆手,不让杨无可继续说下去,接着道:

“六岁那年,我无意中服食了父亲栽培了几十年的一株仙草,我以为父亲会怪罪我,可他并没有什么责备的表示、、、”

“我很高兴父亲这样爱自己。可半年前,我私下里听到了父亲和段必复的对话,才知道了他们的用心。原来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说那株草必须经处子服下,等到服食之人年满十八岁时,吸食服下之人的鲜血有增加功力,百毒不侵之功效。而我,居然不是父亲亲生的,只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

“后来,段必复暗算了、、、父亲,他要自己独享这份美味。他装得很象,待我很好,还以为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待机会,终于,在十八岁生日的前两天,我逃了出来。”

“我不敢告诉你真相,我以为你会和他们一样,可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还有许多好人的,象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对我这么好,甚至为了我、、、杨大侠……你……你……中了…………段必复……的‘浪情腐尸爪’之毒,必需立刻交合,使男女合欢之液与此毒中和,方能保住性命!!杨大侠救了小女子的命,无以回报,就算为了铲除江湖上的不平之事,造福于百姓……望大侠立即与妾身合体……!!”

此时,杨无可运转内气,镇毒于丹田之上,他端详着小青:

但见她光裸纤弱的玉体,挺著娇小玲珑的乳房,半掩著下身,怯生生地对杨无可轻唤,好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佳人!玉腿修长,步履轻盈,穿著一袭浅蓝色丝袍、秀丽的脸庞,披肩的长发,一条水蓝色的发带而洋溢著许多柔情。

杨无可的目光被她的丰采紧紧吸引著,心里并盘算著如何与她产生交集。说时迟,那时快,他不暇思索,紧紧搂住小青!好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小青羞得双颊通红,她对杨无可赧然一笑,深情款款地献上她的初吻。那湿热的嘴唇、浓郁的津液、灵巧的玉舌,真教杨无可难以忘怀哩!

忽然间,她的美目猛睁,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随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慢慢解开衣扣,当著杨无可的面脱光了衣裙,裸现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

眼见这娇嫩欲滴的女体,他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令他难以抗拒诱惑。於是乎,一位天生弱质楚楚可怜的小女子,今夜竟变得热情惹火,浪荡迷人,著实让杨无可又惊又喜......。

杨无可望著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欲火激扬得春光乱闪,春意无边了!经过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杨无可将她按倒在竹榻中,尽情地爱抚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他的双手和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搜寻。

小青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傲然突起,咬在嘴里,弹性特佳。而她的下腹,因耻毛不盛,故大小阴唇一目了然,在杨无可的触摸与挑弄之下,更加开有致;那颗粉圆般的阴核,也伴随著颤动,更使杨无可目瞪口呆,神魂颠倒,好一处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他顺手将竹榻旁的油灯扭亮,一道柔和的光线立刻倾洒在小青的身上,让杨无可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当然最吸引杨无可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阴唇了!

起初,她只温驯地靠在杨无可怀中,任杨无可的手指游移於她的敏感地带,并静静地享受他那刁钻灵活的唇舌,兴奋地撩拨与舔咬小青;且因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蓦然,杨无可察觉到她悄悄地伸出一支柔荑,解开杨无可的裤带及拉链,略为迟疑一会儿後,终於颤抖著滑进杨无可的内裤里来。在那儿,阴茎早已挺胀得难受,一经她的触碰,立刻变得更粗更大。杨无可为了她便於摸及欣赏,索性也褪尽了衣裤,举著龟头,迎接她的爱抚。

初次面对这男性的象徵,她羞怯地握著它,在杨无可的教导下,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使一根玉茎暴胀数寸,阵阵酥麻直抵脑门。她看到杨无可也激昂得大声喘息,乐得更加用力,险些让他射出精液来。

於是,杨无可赶紧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以一连串的热吻作为前奏曲的休止符........。

杨无可扶著翘得老高的玉茎,对准了她美丽的玉门,先冲著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顶触与挑逗,然後杨无可轻声在她耳边问道∶『小青,我好想唷!可不可以让我进去?』她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我也好想!但是你要轻一点,我怕会有点儿痛!』杨无可调整好姿势後,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她的阴道里去。或许因为她尚是处子之身,『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故缝窄洞浅,使杨无可的巨阳一直无法尽根而入;反因杨无可用力过猛,挤得她龇牙咧嘴,顶得她屁股不时地往後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疼叫痛。眼见她真的已消受不了,杨无可只得将阴茎拔出来,并细声安慰她就此作罢算了。

好个小青!她竟伸手抓住杨无可的阴茎,引向她的下腹,含著泪光示意他再试一次。她见杨无可仍於心不忍,就顺手取来一个草垫,放在腰下,接著说道∶『我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为你,我愿意忍著痛;现在我把屁股垫高,应该会比较容易让你插进来的,来吧!试看看!』她并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要杨无可将阴茎再插进去。杨无可了解她的用意,故不急著进去,先以舌头刺激她的阴核,使她荡出大量的爱汁,然後才藉著爱汁的润滑,小心翼翼地进入。

这回杨无可再也不敢冒失了,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後重』等方式,加上她适当地蠕动身躯,总算使她下体的疼痛减至最低程度。冲破她的『处女膜』时,杨无可很清楚地感受到一股湿黏的热流,将杨无可的龟头包住,那正是处女的『落红』。她闷哼一声,眼角滑落几滴情泪,杨无可立刻停止抽插动作,紧拥著她抽搐的玉体,用热吻吸乾她的泪珠。良久,杨无可才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渐次著力,随著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婉啼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她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性交时的推拉与磨擦,带给杨无可俩儿无尽的畅快。虽然更换过数种体位以减轻彼此的疲惫,仍使得杨无可们汗流全身,但那般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却已一层高过一层,终於飘升至顶端......。

当时杨无可像发疯般,狂暴地以粗壮的阴茎撞击她早已本身泛滥成灾的阴道(竹榻及草垫皆已被她流出来的淫水给染红了!),滋滋的交合声,不绝於耳,她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最後,喷出一股汨汨的,滚烫的阴精,直冲杨无可的龟头。酥痒已至最高点,杨无可再也抑制不住而猛泄狂射......。

他们互相交缠环抱,像似已接合成一体,爱抚著彼此的肌肤,同时获致至高无上的满足。慢慢等待高潮退尽,才发觉天已大亮雨也停了,清晨的鸟语伴著花香,传进室内来。他们俩儿相视一笑,将『肉搏』残迹收拾乾净,才与她携手相拥,好好地睡它一大觉再说!诚如诗云∶『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一觉醒转,他们又连著交欢两个回合,经过凌晨的激情与历练,她已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故迎合杨无可插送的动作变得分外协调。她的阴道也因心情较为轻松,而变得滑腻多了,配合著竹榻的振动及反弹,使杨无可的阴茎挺进得相当顺利,深深地刺入阴道末端。不但她爽得大声吼叫,杨无可也感到极度的舒泰,所以第一回合,让杨无可很快就丢盔曳甲,一泄如注了!射完精後不久,杨无可拔出逐渐疲软的阴茎,心底实在不服气,就仰卧在她身边发呆。聪慧的她实在是善解人意,见杨无可忽然闷不吭声,便猜透了杨无可的心事与意图。果然,她翻身压在杨无可身上,用她的双乳搔弄杨无可的脸部,并要杨无可尽兴地咬噬乳头。接著,她两手轻握住杨无可的阴茎,缓缓揉捏拉提,也以她肥软的双峰,将已开始勃起的『肉钻』紧实地包裹住,磨它!擦它!夹它!最後索性张嘴含住它!这是小青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对付杨无可---她立时将一支垂头丧气的阳茎,挑逗得挺直壮大了。於是小青她起身把玉门对准炮口,施施然坐将下去,展开另一回合的攻势。这回杨无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辗转反侧,激战、酣战、缠战、交战近千次,更换十数种姿势,从床上翻至床下,插得她香汗淋漓,高潮迭起,浪声震天,水流成河,直到她几近昏厥才开放精关,注入她的子宫里..................!

猛然间,杨无可昏厥了!!………漆黑的房间,冰冷的四周,冻得人浑身发抖,到处乱撞,却处处碰壁。突然,一线阳光射了进来,慢慢地,宛若水波一般,阳光向四周一层层的荡漾开去,整个世界一片光明。温暖的氛围中,杨无可渐渐觉得:寒冷顿时消逝不见,一种舒服的感觉遍布全身,令人不舍得抗拒。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再度出现,含着泪,却微笑着,杨无可睁开眼睛,慢慢地,那张面孔与眼前的小青重叠在一起,小青泪流满面。看到杨无可剧毒已散,她才破颜一笑。一股呛人的腥味由喉间传来,杨无可这才注意到小青的浮肿的俏脸,他以目光相询,小青却突然身子一软,昏倒在杨无可的胸口。

腐尸之毒虽解,那种麻痹却还未消除,杨无可毫无办法,只能僵硬地躺着…………………………“想不到这世上除了师父外,还有人待杨无可如此之好!”两行热泪顺着杨无可的鬓角滑落。

林中静悄悄的,一切都仿佛静止,唯有那生命之泉在流动。一时间,千万种念头纷纷涌进杨无可的脑海,“倏”的一撞,便俱都消逝散开,杨无可的脑中一片空明,仿佛电光火石般的一闪,杨无可只感到脑海中阳光弥漫,驱走了所有角落的黑暗,“唰”的一下,杨无可仿佛千万个毛孔一起张开,同时吮吸着普照大地的煦暖阳光。

小青软绵绵地躺在杨无可胯间,听杨无可为她唱几首她喜爱的民谣。唱到『秋蝉』时,她开始伴著和弦唱起来,小青清脆甜润的嗓音,把这首歌诠释得非常好,杨无可不禁陶醉在她的动人歌声中。一曲唱完,她竟已珠泪盈眶,杨无可笑她感情太过奔放,难怪做爱时会叫得那么大声。她低垂螓首,双颊飞红,眼里流露出一股异样的情愫,欲言又止,似乎心底有话想说。经杨无可百般探询,她终究是低头不语,只握著杨无可的阴茎,一昧地套弄著,杨无可也不好再加追问。

连著几天晚上,小青都留宿在杨无可家,她告诉杨无可这些日子想跟他好好玩一番。
终于杨无可大病初愈,带著她四处走走。这两天里,小青清楚地记得杨无可一直陪着她,宛如变作另外的一个人,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让她吃,买了许许多多的玩艺儿逗她开心,但小青也注意到,杨无可偶尔眉头微皱,她问过杨无可有什么难处,杨无可笑了笑,他说自己正在作出抉择,他还说当一个人真正天下无敌时原来感觉竟是如此的疲惫和寂寞。

而到了晚上,自然又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云雨巫山罔断肠』,『青鸟觅食为探看』,『春满桃源温柔乡』。他们光裸著身体,在雨中的花园里追逐嬉戏、在清澈的湖水里翻腾纠缠、在湿漉的草坪上拥吻爱抚、最後在温暖的被褥下,杨无可再次将粗大的阳茎塞进她软滑的阴道里,阵阵抽送,阵阵酥麻,将杨无可们引入高潮,攀至无比畅快的峰顶........。每一回,他们都如此这般地相爱,那种精神与肉体完全契合同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绝非局外人所能体会的,难怪杨无可对小青会如此刻骨铭心,『爱到深处无怨尤』!

最令杨无可印象深刻的一次,杨无可和她到山里去玩。那儿景色幽美,民风淳朴,上山下海,他们玩得相当尽兴。傍晚时分,她提议去洗此地颇富盛名的温泉浴,杨无可欣然同意,於是找了一家小小驿站,老板娘引领他们,走经一长排蹀廊,穿过一个宁静的小花园,才进入一间十分洁净的厢房。她很细心地告诉杨无可们一些应注意之事项………………目送主人出门後,我们相视一笑;杨无可立刻紧紧拥住小青,贪婪的嘴也对她展开攻势。她温驯地任杨无可亲吻爱抚,眼中荡漾著笑意。

当杨无可扯开她的上衣,咬住她娇嫩嫩的乳头时,她却突然变色,并用力将杨无可推开;杨无可正为此而莫名其妙,她又笑著。过了一会儿,她叫杨无可脱了衣服进去,说要服侍杨无可沐浴,像嫔妃伺候皇帝一般。小驿站非常简陋,一个大木盆,旁边一张长板凳,墙上一支竹管,有一条软木塞。

小青已经放满了一盆温泉,裸著身子,蹲跪在地上,迎接杨无可的到来。杨无可有点受宠若惊,依著她的吩咐坐进浴盆里;她细心地用水瓢舀起温泉为杨无可冲淋,身体浇湿後,随後,她命令杨无可仰躺在板凳上(她已铺好一条毛巾),开始用她的乳房替杨无可搓揉擦洗,从颈项、肩头、胸膊、肚脐、腹部,一路游走到杨无可的下体。软滑的乳头将杨无可的性器推挤得立刻勃起,她乐得笑出声来,改用双手为杨无可服务,用嘴舔着龟头与包皮之间,然后用手小心翼翼地拨弄。杨无可慢慢闭上双眼,好生地享受此般特异的快感,竟不知不觉中睡著了........。

朦胧中,杨无可感觉到阴茎被一样温软湿滑的物体紧紧裹住,还不时地上下套弄。杨无可睁眼一瞧,原来小青正背著他,跨坐在杨无可肚子上,用她的阴道为杨无可服务。这是一种相当独特的做爱姿势,杨无可可以获得充份之休息而兴奋不减,她也能自行控制性器接合的力道,调整出最佳之磨擦触觉,让杨无可享受到一种好舒爽好舒爽的快感。小青她非常努力地起落著,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望著她耸动的肩头,飘动的秀发,杨无可怜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打算助她一臂之力。她发觉杨无可已醒转,娇笑一声,回过头来问杨无可:

『大侠..嗳!...你醒来啦....哟!?......这样..噢!舒服吗.....?........』『很好!.......我喜欢!.........但是....你千万....不要..太累了!.....』『我一点儿嗯!也不觉得累..呀!而且这样..做,我也好爽耶!嗯!嗯!...』『刚嗯!才你....叫我..老公呦噢!你....答应要嗯!嗯!嫁给我..吗?...』『我们所....做的......不都是....夫妻间....闺房......里的事..当然....应该叫你....一声....老公..才对..何况....何况人家婆婆也..以为......喔!呃!嗯!用力!好!....以为..嗳!..我们是....喂哟!..夫妻呢!..哎!哟!....嗯嗯!..噢!噢!再插深一点啦!....嗳!..用......力!』他们俩儿在极度兴奋中,讲话已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她,时而在阴道缩放之际,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放荡得早已脱尽『校园淑女』的形象;倒像是一个久旷的『思春浪女』,尽情消受个郎那雄伟长大的玉茎,在她敏感湿润的玉门内冲刺与悸动!我用手抓住小青的双乳,轻轻地捏揉她的乳头,那两颗在激情中凸起的红豆,捏在手指间,更觉得硬实可爱。随著小青的蠕动,她的一对娇小的粉乳,不停地在杨无可手掌里滑溜著,让杨无可充份享受一种柔软细腻的触感。一不小心,似乎是杨无可抓得太重,她紧张地伸出柔荑握住杨无可的手,并顺势向下拉;於是,杨无可触摸到她的下体,那正在与杨无可的阴茎纠缠套动,潮湿火热的阴唇。杨无可延著接合处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阴核,鼓胀柔滑,水份充足,只听到『噗嗤、噗嗤』声不绝於耳。而下体激烈的磨擦,引出杨无可无限的兴奋,便坐起身来,搂著她的纤腰,让她背靠著杨无可,好旋转吞吐杨无可的阴茎。

此时,小青一边努力套弄著,一边回转身子,变成面对著杨无可骑坐。为了调整最佳之角度,她与杨无可保持约二十五度,两手撑在杨无可的肩膀,这样杨无可可以将她的双峰一览无遗;甚至只要稍微低头,就轻易地望见杨无可们的『激情交叉点』。像一个有缝的肉球紧紧包住一根粗大的肉肠,令杨无可益发难以克制精关,终於在连声长吟声中,杨无可进入最高潮..........。杨无可用力抱住小青,开始配合她的动作,猛顶狂送,将一股股滚烫的热精,全数射入小青的子宫深处。她也几乎是同时达到云端,迭声娇啼中,瘫在杨无可的胸前..............。

杨无可抱起小青娇弱无力、香汗淋漓的身躯,缓缓放进木盆内。趁著她半睡半醒时,替她洗去残迹与劳累,顺便好好欣赏她的玉体。此刻,她像似画里的女神,慵懒地飘在缭绕的云烟里。杨无可喜欢将一杓杓的泉水,从她的乳房上浇下,看著晶莹的水珠,由乳头滑落,冲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润了乌亮的春草,顺著迷人的唇瓣汇入盆中。杨无可一直乐此不疲,偶而还伸手去抚摸这一条路径,一探少女的纯情与娇柔。另外值得一提的,她拥有一双修长丰润,足以傲视群雌的玉腿,光洁饱满、弧度诱人。尤其是两腿分岔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最是令杨无可脸红心跳、神魂颠倒。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完美无瑕的曲线,组合成一幅桃源胜景。一小丛卷曲稀疏的阴毛,彷佛摇曳於春风里;而那鲜艳欲滴的『花瓣』,更是美不胜收,微微张开之际,欲语还羞,让杨无可爱煞!洞中软滑湿热,春意自是无边,杨无可的阴茎穿梭其间,那份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等滋味,只有亲身体验才可能心领神会..........!

正如神话里的『出水芙蓉』般,小青飘飘然似羽化而登仙,绽开令杨无可窒息的性感与挑逗。杨无可呆呆地站立在痴痴地注视她的玉体。烟雾缭绕中,她的乳房显得特别迷人,红艳的乳头在轻微跃动间,另有一种朦胧之美。稀疏的芳草间,春光乍现,是她诱人的桃花洞口,隐隐约约地暴露出无尽的春情。........待她站定杨无可面前,杨无可又冲动地将她抱住,杨无可们互相非常激烈热切地爱抚对方,专向敏感部位搔扰。故不一会儿的功夫,杨无可们双双卧倒在竹榻上,采用『⒍⒐』姿势,吃舔对方的性器。只听吸吮与喘息和鸣,肉体及心灵共振,杨无可俩同时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与喜悦,若非嬷嬷桑急切的敲门,杨无可极可能再次射精哩!

晚餐後,杨无可牵著她到山下散步,又痛快地吃它几份山产野味。杨无可对小青说,这些东西都很补,吃多了又想作爱了!她听後双颊红云急涌,娇叱杨无可一口,并伸手狠狠地拧了杨无可一把。杨无可趁机将她抱贴在墙边,肆意地亲吻爱抚她,不顾山间行人的瞩目,直到她用力把杨无可推开..。那一夜,杨无可们俩翻云覆雨,交合纠缠数次,犹不觉得累。几度激昂中高潮迭起,杨无可都紧守精关,不轻易释放。小青也更加狂野带劲儿,杨无可们配合得可谓天衣无缝。最後她连丢四次,彻底瘫在杨无可怀里,杨无可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阴唇的咬合..........。杨无可记得那一夜,杨无可们还曾憧憬未来,编织共组小爱巢的美梦,彷佛一切一切都如杨无可的想像与期望,杨无可终於寻到了杨无可的『最爱』!

回家的路上,她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两眼出神地直视前方,杨无可再三垂问,她却恍若未闻。就在快驶近她家时,她忽地俯下身去,用力拉开杨无可的裤口,随後一口含住杨无可的阴茎,发疯似地噬咬著。杨无可赶紧把她拖到无人之处,惊疑地看著她时起时落的头,她仍不理会杨无可的问话,一个劲地吞吐。杨无可很快就舒爽得祗能喘息呼气,只好静待射精完事了......。

小青痛哭起来,她低头望向杨无可,杨无可的目光开始离散,意识也渐渐地模糊。小青轻轻地抽出杨无可腰间的黑美人弯刀,卷起袖子,刀锋划过雪白的胳膊。

一股鲜血流了出来,仿佛在白绢上盛开了一朵鲜艳的红花。小青伸直胳膊,让那鲜血滴滴流入杨无可肩头的伤口内,然后撬开杨无可的牙齿,将鲜血源源不断地灌进杨无可的嘴里。

杨无可终于领悟到了“照人刀法”的真义!

八争锋山庄,九月十六。

场中杨无可与花对影斗在一处,但见刀光剑影,你来杨无可往,似乎有千百个人在游走,浑然分不清谁是花对影,谁是杨无可。

花对影终于没有失望,杨无可是在巳时三刻到达的,他谢绝了花对影延期决斗的好意,稍做休息,便拔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美人弯刀。

圈外一棵柳树下,停着杨无可坐来的马车,车窗帘子挑开,露出一张俏脸,正是小青。
小青一双美目望着场中,心里思潮起伏。老天终于开了一次眼,让杨无可及时恢复!!
“等决斗结束后,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到关外老家么?”

在马车里,杨无可这样问她。她其实早把自己当成是他的人了,只等着这句话,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红着脸点点头,杨无可握住她的手:

“我带你去看看大雪,你只有看过之后,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北方,才会从心里爱上它。”

一种甜蜜的感觉涌上小青心头,她不知道为什么,眼角竟然微微有些湿润了。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醒了她,她抬头,只见一道黑芒直上半空,又唰地落下,深深地没入泥土之中。

场上一片寂静,杨无可与花对影相隔丈许,静静地站着。花对影的九转封喉剑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而杨无可两手空空,黑美人已葬身于争锋山庄地下,只在地面留下窄窄的一线。

“我输了。”

杨无可低声道,转身向场外走去,来到马车前,小青见到,杨无可表情轻松,宛如刚刚卸下肩上的千斤重担。

争锋山庄庄主楚冠雄走上前去,祝贺花对影,花对影却无言,只是望着地面上的缝隙发愣。
“花大侠一直想和杨大侠一决高下,如今取胜,为何闷闷不乐呢?”

楚冠雄问道。

花对影缓缓摇摇头,望着杨无可的马车渐渐消失,满脸钦佩神色,“他没有败,是我败了。”

见楚冠雄满脸不解,花对影继续道:

“‘偷心剑法’最后一式’舍我其谁’施出,我自己也无法控制。据说此招杀气太重,伤不了人反会伤己。杨大侠一直等我将’偷心剑法’施完,竟然能让我二人全身而退,须发无伤,唉,我差得太远了。他真的很聪明,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告别了永无休止的江湖争斗。”

地上的缝隙深不见底,仿佛深邃幽怨的眼睛,望着苍天。

九关界重镇的一家小酒馆里,杨无可与小青相偎而坐。“明天,我们就可以到家了!”
杨无可道。

店门忽然被踢开,十几个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渺目大汉高声道:

“喂,那个输了的狗东西在哪里?大爷来找你叙叙旧啦!”

说罢哈哈大笑。其余众人也随声附和,笑声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下落。

杨无可认得他们皆是黑道上的人物,曾一度因惧怕自己而四下躲藏,想不到一听自己决斗失败的消息,竟然一个个大摇大摆的找上门来。他笑了笑--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众人的兵刃闪闪发光,侮辱的话语也一句句地说出来。杨无可无动于衷,只是看了看天色,对小青道:

“青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咱们上路吧。”

说着,拉着小青站起来,迈步向外走去。

一件件兵器纷纷向杨无可二人身上招呼,却不知杨无可施展了什么身法,在人群中穿隙而过,竟无一撞到。那渺目大汉欲叫喊众人追赶,却突然觉得一股热流由自己的千万个毛孔渗进来,在自己身体内部乱窜,每到一处,便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他欲挣扎,可那股热流流动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沁人心脾的舒服,仿佛少女拥抱着自己,他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兴奋地颤抖,令人不舍得抗拒。

雪白的墙壁骤然变成一片血红。

“别抢,别抢,一个个来,姐姐会给你们每人一块的。”

小青站在庭院里,分发着刚做好的甜饼,身边围满了邻家的孩子,她微笑着,昔日的惊惧和迷失早已不见,她已经充满魅力,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杨无可望着梅花下的小青和孩子们,也微笑着,笑得幸福而安详,那个恶梦再也没有出现过,杨无可如今面对的是每个美好的白天和夜晚。

四月的阳光煦暖地照在杨无可的脸上,杨无可又想起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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